“涮”这个词在日常生活中常用于洗涮衣服和吃涮羊肉,但钓鱼人创造性地用之于鱼吃饵的一种动态———一吸一吐的动作,称之为涮饵。在竞技比赛中,钓友们对这种钓了放,放了又钓的猾口鱼涮饵引起的空竿是深有体会的,动了不少脑筋,但效果依然不佳。

  然而本文所说的“涮”,并非以上的意思,而是本人借用湖南长沙钓友贺建成的一篇《钓坛奇苑———涮游鱼》一文中的意思,即近岸快速成钓可见鱼。该文章称:“涮游鱼是一种古老而又先进的钓法,堪称三湘钓坛一绝,每小时800尾的平均上鱼率,实可进入吉尼斯”。这种钓法的核心是在水质清澈的水库近岸做窝,待游鱼集聚丰厚时用自制的钢丝三角钩(拟饵状)快速钓鱼,钩落地自动卸鱼。笔者近日在余姚向家弄水塘水库钓鱼,巧遇溪哥近岸活动,不用做窝就疯狂抢饵,所以也就涮了一回溪哥,虽然涮鱼的时间很短,但却是三十年垂钓生涯的首次,钓法之新奇有趣,上钩率之高令人难以忘怀,故记之与钓友同乐。

  7月6日,已连续十余天高温的老天终于暂歇了一口气,气温下降了10℃。好友孙昌岳又一次约我去钓鱼,已经憋了十多天钓瘾的我岂有不去之理。盛夏之际有这样的阴天,而且还有微微的偏东风,此种机会太难得,虽然人已感到十分舒服,但是水下的鱼儿似乎还没有接受老天爷带来的凉爽,底钓鲤鲫,始终没口,连小鱼都不动一下浮标,无奈之下只得多次调整水线长度,离底钓白鲦、翘嘴鱼白,去年和今春这里上得最凶的黄尾鲴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各个泳层都试过,就是不见鱼的踪影,我当时猜想可能和水库的大鱼一同在库中间避暑了。

  时间很快过去,到下午3点时,鱼护内有了几十尾的大白鲦和鱼白鱼,鲫鱼只有一尾(离底40厘米钓到的),今天收获不佳看来已成定局,此时孙昌岳察看余姚钓友钓草鱼情况后回来告诉我:“库边大堤下有许多小鱼在活动,你试试看。”其实从上午以来,凡走过我钓位右侧大堤的人都惊讶这么浅的地方竟有这么多的鱼聚集,但我们几个台钓人稳坐钓台不为所动,为什么?嫌鱼小是一个方面,看得见的鱼难钓这种习惯性思维是重要原因,但既然钓4~5米水深只有鲦鱼截饵,不妨去钓浅水下看得见的小鱼取乐,当即决定收竿前去一试。

  竿包中只有3.6米竿、线、2号关东钩、3号软尾标,现代化的钓具对付这种小鱼并不适应,提竿时机极难掌握,饵尚未接触水面,已经有鱼蹿出水面来接钩。钩饵到底,一大群鱼围着两只饵,你抢我夺,但要真正看清楚运动中的钩饵是否入口却又十分困难。真是睁着亮眼瞎提竿,居然不时有较大的溪哥被钓上来。高频率的咬钩和很高的空竿率证明了看得见的鱼确实难钓,也证实了钓组不适应鱼性,我试着去掉一钩,又卸下铅皮,也无法提高中钩率,最后还是用熟悉的鱼标动作来应对这些小鱼。离底稍深些已肉眼看不清的溪哥,深度60~100厘米,看标尖有下扌屯大动作就提竿,小动作放弃,尾重20~50克的中等溪哥这才一尾尾地被拎上岸来。孙昌岳见我连续上鱼那么有趣,也赶来过瘾,但他用原钓组的大浮标重坠不能象我那样钓离底,只能钓看得见的鱼,个头自然较小。

  经四五十分钟的忙碌,我的鱼获达30尾,要是上午一来就用此法钓鱼,那鱼获肯定是了不得。在我近几年的钓鱼经历里,这些集群的溪哥平时都活动在较深的水中,也许是阴凉的天气使它们上浮至岸边浅水滩来活动。从上钩的鱼看,身上有花纹的雄性溪哥约占半数以上,而怀卵的大肚子雌性溪哥却没有几尾,这与平时钓时雄性溪哥较少正好相反。也许此时正是它们的交尾期,这样想来,我初次涮得时间短,方法也不会对,鱼获不多,却是这个水库的溪哥的“福份”。逃过钓鱼人的致命诱惑,得以继续繁衍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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